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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荒野中的孤坟很阴森，很可怕，如果坟墓里埋葬的是自己的祖宗，自己的亲人，那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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