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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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