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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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