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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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