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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世人皆苦！”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碗底已经放好了葱花以及磨成粉磨的盐巴跟剁成碎末的天山乌梅，面条压在这些调料的上面，再用滚烫的羊汤一冲，盐巴融化不见踪影，葱花从碗底漂起绿莹莹的点缀在汤面上，加上一星半点的黑色乌梅若隐若现的夹杂在暗黄色的面条中间，再覆盖上薄薄一层暗红色的羊肉片，一碗让西北人死死活活都难以忘记的羊肉汤面就成功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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