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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不知道！”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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