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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我说了——不许学！”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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