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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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