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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你休想左右我！”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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