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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这一次，他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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