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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断鴻盟主，雨露花浓盟主这两个就不感谢了，一个是我的版主，一个是我老婆，都是我的老水军了，没必要感谢。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你为何不赌？”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当云初成为唐人之后，再上唐人户籍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他现在也在为官府效力，自然在加入户籍这件事上要做到完美才好。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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