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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娜哈是例外！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是真诚！

“不知道！”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塞来玛见云初没有去放捕捉旱獭的绳网，而是开始在岩石边上搭建简易的房子，她就知道事情不怎么对。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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