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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这一次，他不管了。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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