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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爷娘……”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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