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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一丁点挑战战笼的想法都没有！！！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裴东风爵爷呢？”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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