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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僧人又说：“我一觉睡了十万六千年，还以为世界早就归于平静，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聒噪，去休，去休，不如睡去。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哼，略懂，略懂！”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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