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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哼，略懂，略懂！”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大关令方正丢下手里的陶碗，笑呵呵的对何远山道：“我听说有本事的人都有一些脾气，你现在还怀疑他不是唐人吗？”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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