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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如果不够，等一会再来拿，腾格尔喜欢吃我烤的羊肉，这是我的荣幸，也请大阿波尝尝我烹调出来的美味，也希望你家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为此，洗干净了脸的侯三主动踢出帮忙，云初没有拒绝，有一个人帮着搬东西，他可以省很多事情。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有了混钱入关的办法，几个人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的把酒喝完了，就纷纷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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