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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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