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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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