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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没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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