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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裴东风爵爷呢？”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药材他认识其中的雪莲，甘草，黄芪，矿石粉末，他认识其中的小升丹，跟雄黄粉，其余的一些颜色湛蓝，或者玫红，或者乌青的粉末他就不认识了。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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