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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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