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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娘……”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说，以上的部门下达的文书仅仅是务虚的一般性政务，那么，大唐西州官署，安西军都护府的公文要求就非常的具体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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