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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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