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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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