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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博一个马上封侯是所有府兵的终极梦想，只是，这种梦想在很多时候都随着生命的消失戛然而止了。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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