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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所以，石国甲士是西域武力最为强悍的武士群。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如今的龟兹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人满为患，昔日残破的城墙已经完全被修建起来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昔日残破的城门，也被西域工匠们用铁条跟粗大的木料封闭起来了。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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