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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天气燥热，同样居住在桑林里的方正等人早就脱得光溜溜的浸泡在水里。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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