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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我没有钱……”

“不知道！”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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