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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你如此取巧，就算有些急智，想要达到高位，也是千难万难，罢了，既然你不喜，那就随你吧。”

佛门众人不愿接受这一套理念，于是，贞观二年，为了寻找外援，玄奘离开了长安，西去求经。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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