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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云初阴沉着脸，没有起身，抬头看看勐撒卡紫青色的嘴唇，就把剩下的羊肉串都递给了这位嘴唇已经出现紫绀症状的乌头碱重度中毒患者。

就今日这锅汤饼，食材其实一点都不差，不论是麦面，还是羊肉，都是云某往日求之不得的食物，只是此等上好食材抵辱于奴隶人之手，可惜了。”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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