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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弯刀砍在甲胄上，最多迸发出一溜火星，而唐刀砍在突厥人的身上，往往就会造成非常恐怖的伤口。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价格昂贵，乃是老神仙孙思邈孙真人亲自研制，据说由豆粉和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据说用它洗手洗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还有什么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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