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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大海里的兔子执事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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