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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荒野中的孤坟很阴森，很可怕，如果坟墓里埋葬的是自己的祖宗，自己的亲人，那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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