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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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