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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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