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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唐人是吝啬鬼！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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