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能挨冻,去什么斯大林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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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三月,沙钵略可汗攻入庭州,下金岭城、蒲类县,杀我大唐军民商人七百二十七人!”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碗底已经放好了葱花以及磨成粉磨的盐巴跟剁成碎末的天山乌梅,面条压在这些调料的上面,再用滚烫的羊汤一冲,盐巴融化不见踪影,葱花从碗底漂起绿莹莹的点缀在汤面上,加上一星半点的黑色乌梅若隐若现的夹杂在暗黄色的面条中间,再覆盖上薄薄一层暗红色的羊肉片,一碗让西北人死死活活都难以忘记的羊肉汤面就成功了。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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