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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我没有钱……”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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