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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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