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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价格昂贵，乃是老神仙孙思邈孙真人亲自研制，据说由豆粉和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据说用它洗手洗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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