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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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