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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我没有钱……”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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