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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这一次，他不管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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