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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爷娘……”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我就要吃旱獭——哇！”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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