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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僧人又说：“我一觉睡了十万六千年，还以为世界早就归于平静，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聒噪，去休，去休，不如睡去。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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