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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云……”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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