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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十三年，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仅仅比苏武留胡的时间短了那么区区六年……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白米饭！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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