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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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